最为明显的一事——季铭勾连吏部尚书邓仕建,一起运作将孙惟德门下得意弟子顾云浩,从翰林院调任到户部的闽省清吏司。
这分明乃是想拉孙惟德下水,去帮他分担守旧派带来的压力。
不过这孙惟德也是狠角色。
却是直接立马反击,通过徐景之事,来逼迫季铭不得不与他们左相一党交恶。
当然,杜承嗣并不是一个很有心机城府之人,这里面的许多事情,他其实看不明白,而是父亲杜允文教他的。
“爹,季铭不是看中的右相之位么?咱们何必……”
杜承嗣不解地道。
他确实有些不明白,既然父亲断定季铭是冲着右相之位去的,他们又何必在意那么多。
难道不是只需要稳固自己的地位变可了么?
“季铭此人看似忠厚,实际野心极大,且又得皇上信任,若是哪日一旦官至宰相,还是得了右相之位的话,自然是要压为父一头。”
看着杜承嗣那疑惑的样子,杜允文不由摇了摇头,解释道:“孙惟德是个懂得权术之人,即便是为右相,也是懂得避让,不至于与我为难,但那季铭却是说不准了。”
闻言,杜承嗣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