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的会试,徐景乃是主考官。
杜承嗣虽然考的名次并不考前, 还也并未落到同进士里面去, 反而在一个相对比较不太显眼的位置。
对于身为左相独子的杜承嗣而言, 如此的名次, 方才是最好的。
毕竟于他而言,已经不需要取中前列,从而争取皇帝或是朝中权贵的欣赏,只需要有个资格可以参加翰林院的馆选便是了。
杜承嗣的学问并不算很好,当初顺德三十年会试闹出了泄题舞弊的事故,徐景亦是被众多士子联名上书弹劾。
这一件事,虽然是被顺德帝最后压了下来,但其中的内里,也只得是他们这些当局者方才知晓。
“父亲,姐夫这些年,也是有许多无奈,就拿那一年的会试,若不是因着我……”
想起顺德三十年会试,杜承嗣却是面上一红,随即心有愧疚地劝说杜允文。
“什么因为你!”
杜允文立马喝骂道:“你那姐夫身为礼部左侍郎,担任会试主考官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难道因着避嫌,你还不得参加会试了不成?”
闻言,杜承嗣沉默了下来。
父亲对于这件事情始终讳莫如深。
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