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致,又岂能不去见一见陶明哲这个老小子呢……”
言及至此,杜允文转了转拇指上的扳指,复又说道:“闽地之事,必定要借此机会了结了才好,此事不可再生波澜,只能止于徐景这里。”
听了这话,杜承嗣心中一紧,眼中透出些许悲凉之色。
看来此次徐景是怎么也不能脱罪的了。
真是苦了姐姐……
“父亲,那陶明哲与您不睦多年,今次会不会在此事上做文章?”
这时候,杜承嗣又想起一事,遂建议道:“咱们是否应当另想法子?”
“承嗣,你到底还是年轻了。这官场之中,人与人之间关系的好坏,其实不过都是为了利益罢了,之前和睦不和睦有什么要紧。”
杜允文却是摇了摇头,说道:“你只当现在还是太上皇当政之时么?眼下新帝即位,为父与那陶明哲都押错了宝,如今皆是新帝眼中的芒刺,那陶明哲更是自顾不暇,哪里还来得气力与为父相争互斗?”
“是儿子短视狭隘了。”
一听这话,杜承嗣便极快地回过味来,随即神色一正,道:“难道父亲您是想与陶相结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