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右相师祖孙惟德的影响下,他是越来越不知‘节操’为何物了。
难道这些朝中大佬们内里都是些没节操、没下限的?
想到这里,顾云浩觉得细思极恐。
顾云浩在这里思绪纷飞,而陆安宁却也心绪有些并不平稳。
方才顾云浩那话,分明是又将皮球踢了回来,就差没有明言“闽省的事你是‘大拿’,就算到时候出了事,你也是在最前头跑不掉”这样的话了。
看来方才那句话,果真是激怒了这位年轻的状元郎了。
他怎么忘了,这个顾云浩虽然现在官居从五品,但总归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今后前途只怕不可限量。
毕竟这人运气好,有个右相那般的师祖罩着。
思及至此,陆安宁不禁有些暗悔。
前两日见这顾云浩一副识趣受教的模样,好似并不是个有气性之人,他方才想要更进一步打压一下这位年轻的官员,以便今后容易掌控。
然而却是没想到会如此……
但事已至此,陆安宁身为上司,虽然只大了半级,但也不会表露丝毫悔意,只含糊地道:“此事你上些心便是。”
“是。”
顾云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