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都已经将话说到这个地步,顾云浩也自然不会再多言其他,忙起身携着他坐下,道:“博彦如此相待,我顾某何德何能,今后若能如博彦所言,某必不忘君。”
这话明显是已经同意了。
赵启畅然起身,正式的行礼道:“赵博彦见过东翁。”
“咱们此番之后,虽是宾主,然我亦是希望莫要如此客套。”
顾云浩还是有些不习惯赵启如此客气恭敬,便道:“听闻博彦方才所言,亦是有心于新政之事,如此志同道合,又何必来言宾主,咱们只论知己才好。”
听闻此话,赵启又是感动又是震惊。
他乃是读书人,虽然有些才学,但终究还只是个秀才而已。
然东翁顾云浩却乃是‘三元及第’的年轻状元郎,又是新政之策的第一个倡导者,还是右相孙惟德门下得意弟子,如此人物,他是从未想过能与自己引为知己的。
“多谢东翁抬爱,在下明白了。”
赵启并非是个故作姿态之人,见着顾云浩如此相待,心中感念之余,也不多言其他,只重重地点头应下。
“博彦,以你的才学,应当早已中举才是。”
顾云浩想了想,还是说出心里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