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就不会有什么担忧之处了。
至于救活了郭槐之后又怎么处置,那就是看元化帝的心情了,众人也不会放在心上。
也是因着想到这一点,鸿胪寺卿苟德明方才大着胆子提议招太医前来。
“还有鼻息,又算什么死谏?”
听闻苟德明的话,元化帝却是目色如刀地看着殿内的大臣们:“胆敢以死要挟君主之人,尔等竟然觉着他还配请太医医治?”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心中暗道不好。
“臣等有罪。”
看着跪拜叩首的群臣,萧穆言再不似以往那般喜怒不行于色,反而是一拍御案,直接立起身来,一脸怒意地道:“此等目无君上之人,又岂配多活片刻!朕看尔等皆是如此人一般,也好不到哪里去!”
“臣等惶恐。”官员们仍是俯在地上,听闻这话,忙又请罪道。
“惶恐?”
萧穆言冷冷一哼:“朕看尔等倒不是惶恐,反而是大胆得很!”
说到这里,萧穆言看向亦是俯身跪在地上的薛海,道:“薛海,将此人拖出去,挂在朱雀门前,任他血干而死。”
朱雀门分左门跟右门。
左门乃是新科进士入宫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