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回答,孙惟德一时也不说话,就只是神色不明地看着他。
不知为何,见着如此的孙惟德,顾云浩心中也忐忑不已。
眼下的孙惟德,即便是就这么不说话,但也给人一种迫人的紧张之感,与方才与他品茶闲话之时简直判若两人。
这便是为上位者的气势么?
也对,堂堂右相,宦海沉浮多年,又岂会真的似先前他所见到的那般随和恬淡。
“罢了,都是一样的拧脾气。”
这时,孙惟德又是一叹,说道:“也难怪程云会收你作弟子,原来亦是一个直性子,只是你今后行事,万不可如你老师一般,需得多加思量。”
“前次水患,他亦是运气好,若是不然,朝中御史言官的奏本,都能将他淹了。”
听闻这话,顾云浩忙一脸慎重地点了点头。
“这段时间,你在京中,只好生读书温习,以待来年春闱,其余之事,不可多沾染,以免引火上身。”孙惟德吩咐道。
“是,弟子明白。”
知晓这是在提点自己,顾云浩忙答应下来。
“遇着不明缘由之事,且先不论其他,只管来寻老夫就是。”
孙惟德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