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怎么可能轻易搁下手中的笔?
待到第三根蜡烛即将燃尽,顾云浩终于松了口气,看了看方才一气呵成写下的文章,眼中不由带着丝丝笑意。
此时首场的前七道最重要的题他也算基本做好了,只需后面加以修改润色便是。
心中再也没有旁的牵挂,顾云浩收好了稿纸跟笔墨,吹灭蜡烛,卷缩在考棚里闭目休息。
第二日醒来,他只觉得浑身酸疼不已。
不过这也难怪,考棚不仅狭窄,还只有一张木板作床,顾云浩的个头又不矮,一晚上都只得弓着身子睡觉。
摇了摇脖颈,尽量在狭窄的考棚里伸展了一下手脚,那股酸疼之感总算是好了些。
倒出清水,用帕子沾着擦了脸,整个人清爽了不少。
匆匆吃过几块馒头片,顾云浩便开始继续做题。
如今只剩两首应试诗了,虽然时间很充裕,但他还是想快些做好。
顾云浩的诗词上的天资,虽是比不得那些传世诗人,但也算是上佳了,加上他平时亦有下苦功夫,又有江程云的从旁指点,也算是个颇具诗才之人。
因而,对于他来说,做两首应试诗,自然不是什么太难的事。
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