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此人倒是个知礼的,应当懂得非礼勿听吧。”吴姑娘也是猜到了,但见岳鸢如此在意的样子,也只得劝道。
“他与表哥是好友,吴姐姐,你看他会不会与表哥提及我方才说的话啊……”
听闻这话,吴姑娘也是一愣,又看了一眼那位青松般立在远处的少年,没来由的多了一股信心,直接道:“放心吧,他不会。”
“哦?你又如何这般肯定?”
岳鸢本就是个开朗的姑娘,对季航的情谊也从来都不藏着掖着。
刚刚之事,她虽然懊恼,但也不至于一直纠结于此,现在听着吴姑娘这话,登时就心里一动,转移了注意力,眉眼带笑地看着吴姑娘道:“难道吴姐姐……”
“鬼丫头,瞎说什么呢。”
吴姑娘忙打断了岳鸢的话。
因带着帷帽,故而此刻谁都看不到她面上的红晕和羞涩之意。
帷帽之下,她的目光流转,却是忍不住不动神色地又看向远处的那位少年。
那人还是牵着缰绳,负手立在那里,一双眼睛看着远处的溪水,面上虽是挂着一抹淡笑,但却让人始终猜不透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徐徐的清风吹过,少年的长衫被风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