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季航便倒向齐王?”
王豫之心里对此还是极为犹疑。
他本就出身世家,对这些世家大族的处事之风太了解了,从来家族的选择,都不会被小辈之间的交情而左右。
加之齐王现下势微,又不为圣人所喜,这些年来,齐王亦是修身养性,端是一副闲散皇子之态,实在不像是有心储位的样子。
王豫之心里并不认为季家会倒向齐王。
只是江程云的弟子又怎会卷入其中?
要知道季阁老虽也是阁臣,但总归不如孙惟德势大,若是季家与孙惟德牵扯上……
“孙惟德那个老狐狸!”
徐景自然也想到了这一点,当下便一拍案桌,气急道:“惯是会做这些左右逢源之事,此次淮安水患,若不是咱们手下留情,他那位得意门生江程云哪里还能平安的立在这淮安府。”
“他可倒好,嘴上说是承了咱们的情,私下里却与季家瓜葛不清。”
说到这里,徐景也是觉得心底气闷。
“老师,此事倒也不急,碰巧咱们还得在淮安待上几日,且再看看。”
王豫之却是极快地便按下了心里的情绪,说道:“不过是一名不见经传的书生罢了,江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