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自己在家里日子过得紧一些,也想让他在外面过得舒坦。
父母之心,总是这样首先想着孩子,再思虑自身。
跟顾长光跟卫氏解释了好一通,又说了他现在还是需要进学,并没有那么多交际应酬,不需要花费多少银子。
两人才将信将疑的点头答应收下他的膳食银,但即便收下,也还是坚持,说每个月要给顾云浩五钱银子的零花。
“再则,其实省城离咱们临川也不远,现在运河通了,要不了多久就能到,乡试赶考,也没有你们二老想的那样费钱。”
见他爹娘已经松口,顾云浩继续劝道:“还有我现在已经是禀生,县试、府试、院试,都可以给人作保,到时候只作保钱,就足够赶考用了。”
听闻这话,顾长光跟卫氏也想了起来。
先前顾云浩跟顾云涛两兄弟考试的时候,都是需要禀生作保的,而且费用还不低,大多禀生都是一人收银五两。
当时家里人都还在抱怨,说考一次试,禀生们都得赚得盆满钵满。
“你所言不假?”
顾长光还是有些犹豫,生怕做错了决定,把儿子考试的钱给花掉了。
“当然是真的,爹你应该最清楚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