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县试中了案首,我虽是知道你府试没甚大的问题,但一日成绩不出,一日都心里不踏实,这下总算是稳了。”
顾明琮一手摸了摸自己的长须,满目欣赏地看着顾云浩道。
“多谢先生当年关怀教导,学生永不敢忘。”
顾云浩立起身来,仍是对着顾明琮行了一个学子礼,拜谢道。
摆了摆手,顾明琮笑道:“这也得要你自己用功才行,你如今已经过了府试,且又新拜了夫子,今后就跟着族里孩子们一样,唤我大爷爷吧。”
“一日为师,终身为师,不论何时,您都是我的先生,又何出此言?”
顾云浩摇了摇头,坚持道。
见他如此说,顾明琮也是心里一润,眼中尽是赞赏之色。
果然没有看错,这孩子虽然言语不多,但却是一个重情义之人……
他原本还以为顾云浩考过了府试,与他同为童生,会生出骄傲之心,现在看来,倒是他多虑多思了。
“你才考过府试,今年又适逢院试开考,可有准备下场之心?”
想了想,顾明琮还是问道。
院试三年两考,今年正好赶上了,顾云浩年纪不大,又刚连续取中县试、府试,顾明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