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顾明良道。
“哦,倒是我记错了。”胡德全先是一拍脑门,而后又跟来人解释,“那孩子已经进学了,在我们村里的顾氏族学念书,是个顶聪明又刻苦的。”
只见那季老爷虽然一身简单布衣,但丝毫不显寒酸,反而另有一种高贵之气。
听闻顾云浩在学里念书,季老爷眼里明显划过一丝欣赏,而后说道:“农户人家要出个读书郎实在不易,那孩子知晓刻苦,想必是明白家里艰难,是个有心志毅力的。”
胡德全也是连连点头,又把顾云浩夸赞了一番。
“这位想必就是顾家少年郎的祖父吧?”
见季老爷相问,胡德全忙点头:“正是。”
“老兄弟,可多谢你家孙子见义勇为,不然我也就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季老爷上前,对着顾明良行了一礼。
因见着这位季老爷跟自己年岁差不多,顾明良也不好受他的礼,只往旁边一侧,避了一下。
顾明良将季老爷跟胡德全引到院里坐下,又让三妞去端水。
“季老爷客气了,我那孙子也没多大本事救人,想来也是举手之劳罢。”
在县衙当差多年,顾明良自有一套观人之法,见这季老爷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