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瞥了她一眼,表示不关他的事,人自己晕的,和他可没什么关系,他碰都没碰那人一指头,清白如新。
说不定是对方有什么毛病,或者是做坏事得报应了呗。
荣锦:“…………”我信了你的邪!
夜深人静时,陈向阳躺在床上展开了手掌,心神微动之下,只见几丝流光在他手心流窜,闪耀过一抹深紫色。
荣锦在隔壁房间翻了翻身,睡梦中察觉到了一点异常,咕哝了一句搞什么就又陷入了沉睡,白日起来时早就把这事忘记了。
稍后的几日里,两人被缠上了,各种狂蜂乱蝶涌到陈家约人巧遇施展魅力等等,令人防不胜防,烦不胜烦。
因为都是故交后辈,再加上各家背景都不简单,陈司令陈母即使不乐意见到他们来捣乱也得好好地招待着,心里一时后悔办那晚的酒席了。
荣锦麻溜地躲回学校去了,留下陈向阳紧跟其后,也很快地销假归队,将一堆烂桃花抛在脑后。
陈向阳还好,部队里的军校管理严格,不是谁想进就进的,特别是年轻的小姑娘们,即使家世不凡也不敢直闯部队去逮人,而请求见面的话人家理都不理,只好在外面望墙兴叹。
而荣锦就比较倒霉些了,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