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做家务,李二叔除了农活其他几乎什么都不会干,洗衣服能洗破洞,做饭管叫厨房烧起来,更是懒得连院里的地都不扫一下。
二婶子在吃过几次老头子做的糊饭之后,成功拉了一床秽物,被李二叔嫌弃的不得了,只每天给她扔进去点东西饿不死就行,专等着儿媳妇回来收拾去。
眼见着春节的日子越过越近,可惜钱春娇和李治民一直没见回来的迹象。
李二叔闻着隔壁大哥家天天传来的肉香,肚里馋虫饿得嗷嗷叫,再看看啥都没准备的自己家,一时间对老婆子恨的不行。
要不是老婆子没事找事整天咒这个骂那个的,他现在说不定也和大哥一样吃香喝辣,享受小辈孝敬嘞。
但是现在啥都没有了,儿子都跑的不回家,要他以后怎么养老送终?
李二叔气闷之下直接不管老婆子了,天天只顾着自己吃喝,想吃肉就把家里几日没喂蔫巴巴的鸡杀一只炖了,想喝酒就去二侄媳妇的代销点打上二两小酒,日子过的还算不错。
二婶子在屋里饿的直叫唤,饥寒交迫之下抓破了被褥,以里面的棉花为食,却天天闻着李二叔喝酒吃肉的香味,又馋又恨,老脸都扭曲了。
要不是她现在瘫在床上动不了,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