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的很不舒服。
李婆子立马皱紧了眉头去看,发现门口不知何时来了一个邋邋遢遢的褐脸女人。
她穿着一身补丁摞不定的破烂衣裳,头乱又黄又乱,像是很久没洗过了,脸面和手脚看起来也是脏兮兮的。
“大妹子,拜神要去打谷场,咱家不接外人。”李婆子直觉对方来者不善,揽住几个孙子孙女警惕地提醒了一句。
邋遢女人那双三角眼像是钩子一样,一来就在院里到处逡巡,看到了什么好东西立马发着精光,看那样子如同已经把那些收入囊中了一般,很是满意呢。
“老姐姐,我不是来拜神的,我是来找人的,咱是自己人啊。”邋遢女人自顾自地进来了,大模大样地活似进了自己家门一样随意。
在她之后,还有一个胡子拉杂干瘦如柴的中年男人,左右手各拉着一个东张西望眼神贪婪的几岁小孩。
他们一家的形容都不是多好,如同上门打秋风的穷亲戚一样,但是李婆子绞尽脑汁地想了一遍,他们家的亲戚中实在没有这么一号的。
“啥自己人?我家根本不认识你们,你们到底来干嘛的?”李婆子一边拦着他们不让再往里走,一边朝大孙子示意去叫人。
李长江哧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