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里难消化的糠皮强上千百倍。
换回的粮票和玉米面被王母仔细收了起来,第二天他继续揣着一只野鸡往县里跑,下午回来赶上饭时,又拿回来十斤麦麸和一点几寸几寸的布票。
接下来几天,王建业天天上午去县城,下午回来,陆续把几只野物全换出去了,好歹没让它们坏了臭了,不然得多浪费心疼啊。
最后回来那一趟,一直观察了他家许多天的邻居在门口叫住了他。
“大业,看你忙了这么久,天天都往县里跑,有没有找到救命粮啊?”邻居期待地看向他。
也许等他一说出找到了的话,对方就会开口借粮,在生存面前,脸皮都不算啥。
王建业摇了摇头,“我家天天还煮草根吃哩,有粮了哪会吃那个。”随后不再跟他多说,推门进院了。
邻居想想也对,谁家有粮食还会喝苦涩难挨的树皮草根汤啊,只是看他们家孩子这几天能跑能跳,像是吃着了好东西有劲了,真没偷偷吃正经粮食?
王建业忙完了野物的事,因为邻居的话在家歇了两天,还到村口跟着大家剥了几段杨树皮,做做样子当做家里要吃的。
稍后感觉没啥问题了,他又忙碌起来。
仍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