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
二婶子嘴里说的谦虚,手上却毫不犹豫地将腌兔子夺了过去,转回屋藏起来了。
李二叔吸了几口旱烟,脸上也好看了点。
钱春娇嘘了口气,看了看讪讪的丈夫,觉得他也不是那么一无是处,好歹知道去接她们母女俩回来。
不然再等她在娘家住几天,爹娘不说什么,大哥大嫂该有意见了。
到时候别说拿回来半只腌兔子,能不能让吃饱都难说哩。
然而回来后也不轻松,很快地,钱春娇被二婶子指使着刷锅洗碗做家务,还有一大盆脏衣裳等着她去洗。
第二天,荣锦醒来就知道隔壁的堂婶从娘家回来了。
钱春娥还揣了两颗桃子过去看了一回,顺便问问钱家湾的状况。
李老头这边吃了饭后领着儿子们在自家院里动了土,爷几个干的热火朝天。
荣锦被小被子围坐在竹筐里面,睁着琉璃眼好奇地看他们在那儿挖土刨洞,说什么要扩大地窖,好把粮食都窖起来。
红薯在春夏容易发芽发霉,要是窖不好的话就全都坏掉不能吃了,那样多浪费可惜啊。
家里五个小的已经在李婆子的带领下,跟着他们亲娘在掰玉米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