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潇明白肯定是竞标失利了,这对庭旭打击非常很大。
庭旭抓着她的手腕,用力地说:“你没看到我今天作的报告有多出色,所有的人都看到了,我做的比那个脓包的好一百倍,连客户的老总都点头了。那个脓包呢,连个话都讲不溜,凭什么跟我比!可是,你知道吗?最后中标的居然是他,怎么可能是他,他们都瞎了吗?我不服,不服。那个愚蠢的范缜言居然让我闭嘴,妈的,我当时真想冲上去把他打一顿。肯定是脓包给了他好处,他才帮着他一起对付我。最可气的,你知道是什么吗?”
萧潇被他紧抓着手腕,她强忍着痛,摇摇头。
“最可气的是,范缜言私下跟我说,其实我的报告真的不错,但是公司决定让那脓包代表公司接下这个项目,我的方案并到他的方案里,让我为公司的大局着想。放他妈的狗p,凭什么我的成果要拱手让人。我不服,绝不服,我也不会让他们好过,明天我就给总部写匿名信,这种暗箱操作还敢跟我说是为了公司大局着想。恶心!”
庭旭轰隆隆地抱怨了一通,越说越气,拿起酒瓶又狂灌自己。
萧潇着急地抢下他的酒瓶,“别喝了,我知道你气愤、难过,可是你这样伤害的是你自己的身体,不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