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么大个男人在她面前低声下气的讨好,叶悠然实在是看不下去,“行了行了,我又没说什么,就是怕你姐夫不在,我一个人管不好厉尧……”
“姐,你就是怀孕瞎想,咱尧尧好着呢,而且厉尧做的事情姐夫都知道,他什么都没说就是同意了,你就别给自己没事找事了,还有,你之前跟胡勇和孟向蝶说得好好的,父母之于孩子来说,就是麦田的守望者,不能过分干预的,劝人家说得溜溜的,到自己身上就不行了。”
叶悠然莞尔,关心则乱,她和厉承勋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将来也不可能有另外的孩子了,她真是恨不得把所有好的都给他,怕他学坏学歪了,怕这怕那,真是有些杞人忧天了。
看劝说有效,叶安民更来劲了,“姐,尧尧对别人也不会这样,这次事出有因,是厉邵元啊,你和姐夫都是不争不抢的人,可我们看不下去啊,厉尧是你们儿子,自然也看不下去,他从厉邵元那里拿多少东西都比不过我姐夫之前为厉邵元在公司里做牛做马的功劳,关键是厉邵元不知感恩,还把我姐夫驱赶走,他伤透了我姐夫的心!这点惩罚算个屁!”
想到厉承勋,叶悠然沉默了,那是她男人,她比谁都心疼。
厉承勋被自己父亲所伤,他表现得再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