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胖婶。
“快天亮那会儿发烧,宇先生赶了过来,这会儿还没完全退下去,总是做梦,说什么梦话我也听不懂,还总是哭,这孩子,看着挺阳光的,没想到心里那么苦……”
胖婶眼里全是血丝,眼睛湿湿的,说了这么几句,忍不住抬起衣袖擦了擦眼角泪水。
叶悠然放下两个孩子,拥住她胖乎乎的肩膀,拍了拍她,“去睡会儿吧,我今天不出门。”
叶悠然心里五味杂陈,让姜花看着两个孩子去吃早餐,她去了对面。
正好看到宇阳轻轻掩上卧室门,抬头看到叶悠然,冲她摇了摇头,“情况不是太好。”
“怎么了?”
“多半是心病,一直在做噩梦,他自己本身不愿醒来,不能一直输液支撑,再这样下去,要送医院了。”
叶悠然咬唇,宇阳看了看腕表,“我上午有一场很重要的手术,有什么事打我助手的电话,号码我已经发给姜花了,我先走了,你去看看他吧,他刚才叫了一声姐姐。”
叶悠然推门进去,旋司是平躺的姿势,侧头面向窗外。
消瘦的身躯几乎跟被面一般齐平。
鼻子一酸,叶悠然走过去,伸手想要摸下他的额温,却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