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那一天,之前的几天,还有之后的几天,我都有过去,而且车子副驾驶位上,就搁着柿子筐,你们可以去看监控再证实一下,至于厉邵元的去向一事,我是真的不知情,我跟厉承勋的交情,跟厉承勋和我父亲的交情,是两码事,所以,厉家的事,我不关心,相反,他们家出事,我幸灾乐祸,明白了吗?”
说完,带着怒气挂了电话。
靳夫人看着自己儿子,“儿子,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他笑着揽住她的肩,“我聪明的母亲,难道没看出我是故意的?”
“看出来了,所以才问你,为什么要帮厉承勋?”靳夫人眉目间难掩担忧,“儿子,我看你那天满身血回来,你不想让我发现,我也就装作不知道,但是妈妈心痛死了,儿子,我知道是你爸爸逼着你去的,如果你真的不想跟他们再做回朋友,就不要勉强自己。”
靳承载扶她躺在床上,为她盖好被子,“我心里有数,你别担心。”
“儿子,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就好。”
“嗯,我非常确定我在做什么。”
俯身,在她额头上亲了下,“妈妈晚安。”
“晚安。”
靳承载关门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