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单,再次看向葛怀宾。
葛怀宾也是哑口无语,他道,“她是我女儿,我对她能有什么偏见?我只是……”
“只是听信了什么人的怂恿?”
“你想说的是谁?”
除了迟天薇,还能有谁?吴雷轻笑一声,但当着律师的面,他知道这是不该说的。
吴雷又从桌上拿了一份资料给律师,律师都有些不敢接了,“这是从你们家辞退的两个佣人,经过我们再三询问,费了不少功夫,他们才松口,他们说,葛宜人的奶奶去世后,你对葛宜人久久压抑在内心的不满就爆发了出来,葛宜人每日以泪洗面,迟天薇打着好友的旗号进入你们家,在你耳边说葛宜人的各种坏话,你甚至不听女儿的解释对她打骂……唉,你这样的父亲,算了,我不说了,你自己看吧。”
律师和葛怀宾都没看,律师知道警方的证据不会撒谎,而葛怀宾不看,是因为,确有其事,但是,“薇薇不是背后说人坏话的人,葛宜人肯定做过,不然她不会说!”
葛怀宾的辩解中,一个薇薇,一个葛宜人,称呼上可以看得出来,这个人心中的天平,是歪的,不公平的。
吴雷跟律师彼此望了眼,律师不自在的轻咳一声,“警官,这些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