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略了这点。
一个人会针灸,不奇怪,但是一家子人都会针灸,那很有可能,是跟着一个人学的。
这个人,或者是陈爷爷,或者是邱寻。
斟酌了一番,薛保洁答道,“会点皮毛。”
“跟陈老爷子学的吧?”吴雷又问。
“不认识。”薛保洁很快的否定了。
这时,警员进去,交给吴雷一沓资料。
他翻看完,似笑非笑的看着薛保洁,“为什么要说谎?”
“不懂你什么意思。”
“你可以说谎,但是被我抓个证据,证明你说谎,那就说明,你心里有鬼!”吴雷将那一沓资料在她面前挥了挥,“邱寻,曾用名,陈邱寻,邱,是你前夫的姓氏,陈邱寻出生时,母亲难产而死,她是你和你丈夫定下的童养媳,所以叫陈邱寻,但是后来你怀孕,被你前夫家暴流产,你们离婚,你再婚,生下现在这个儿子,你竟然说你不认识亲家老爷子?”
薛保洁冷冷勾了下唇,淡淡‘哦’了一声,“现在记起来了,年代太久远,一时忘了。”
“年代太久远,忘了?”吴雷笑了,抽出一张从通信公司那里拉出来的单子,“你们才昨天通过电话,这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