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会儿就打电话向厉总请罪!”姜花开着车,声音惶恐中带着懊恼。
都怪她功夫不如人,轻而易举就被对方制服。
“不关你的事。”叶悠然手指一松,纱布随风逝去,“而且,我看得见了。”
“啊?”姜花差点打歪方向盘,她一脸惊喜的问,“您是说,眼睛正常了?”
“对,算是因祸得福了。”
“那也够凶险的。”
姜花看着她的额头,又忍不住抱怨,“这个旋司可真是够鲁莽的,下次见了他,一定削他一顿!看他还敢不敢对您动粗!”
“他一下子接受不了我的态度转变,一个小孩子,你跟他计较什么。”叶悠然说着,语气低落下去,“照他的性子,他不会轻易原谅我,以后也不会再出现在我面前了。”
“您还不都是被他哥哥逼的吗?太太,您别自责了!您和厉总也是好心,为了景望大哥,这样低三下四的求人,厉邵元是个老糊涂,总统大人也疑神疑鬼的,聪明反被聪明误。”
“防人之心不可无嘛,总统先生的行为其实可以理解。”
两人说着话,回到了家里。
姜花不放心,还是把宇阳给叫了过来,包扎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