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进了那种地方,肯定很多约束他都不适应,他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傲着呢!我是怕他年纪大了,打不过监狱里那些兔崽子!”
叶悠然压低声音道,“厉承勋跟我说过,监狱里明面上他不理事,暗地里他还是老大,没人敢动他。”
“真的?那我就放心了!”叶安民咧嘴笑了笑。
“干嘛要弄她?”叶悠然回头扫了眼那女人。
叶安民咬牙道,“吴雷哥哥交代的,他说这个女人来这里不干好事,不能让她走。”
叶悠然眯眸,“她做了什么?”
叶安民摇头,“具体我也不知道,好像是对尸体做了手脚。”
“我知道了。”因为是电话中一些话不好说,吴雷并没有跟她说明白,叶安民稍微一提醒,她也就把事情来龙去脉想通了,叶悠然看了看这个从小就讲义气,而且对她,对叶海邦忠心耿耿的干弟弟,笑着说,“吴雷是想给我提个醒,也想让我们姐弟见上一面。”
“是吗?嘿嘿,我就说,这么点事吴雷干嘛点名让我亲自过来。”
“嗯,去帮她把车子弄出去。”
叶安民点头,“好。”
叶悠然再次下车,在叶安民他们帮忙推车时,她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