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懂,男人婆也是婆,是女人好不好?您就作吧,冷淡一时爽,它日哄妻火葬场。”
厉承勋眉心一皱,眼神结了冰一样朝她扎去,姜花身子一缩,动作利索的溜进屋,锁上门。
厉承勋品味了一会儿她这番话,冷淡一时爽?老实说,他真的没爽到。
他离开嵘城,只是想要冷静一下,他是人,不是木头,需要一些时间疗伤。
不然,他冲动之下,怕是会伤到她。
……
叶悠然睡梦中感觉到自己被人搂住,温暖坚硬的胸膛,带着浓郁的个人标志性的气息。
她眼睛也没睁,往他身上靠了靠,“你回来了。”
厉承勋开了一盏黯淡的暖光灯,照了下她的腹部,被皮鞋踢过的地方,还留着一块青色印记,他俯下身亲了亲,“还疼吗?”
叶悠然微摇头。
厉承勋又看了眼她的胳膊和脑后,盖戳一样,分别印下他的吻。
吻,越来越密集,越来越急。
叶悠然往床边躲了躲,“不要了,明天还得早起,去看我爸爸。”
“今天。”厉承勋的唇落在她耳边,“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钟了,马上就天亮了,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