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一怔,看向被他黝黑手指抓着的那一截白嫩肌肤,黑白分明,她喉咙有些痒,咽了咽,“没露,是袜子掉进去了。”
她穿的是浅口雪地靴,不知怎么回事,袜子总是自己往下褪。
厉承勋低头看了眼,果然是。
他一用力就把她的鞋子给脱了下来,袜子也带下来了,这时绿灯亮了,他也不急着给她穿了。
车里开了暖气,她也不会冷。
他一手开车,一手摩挲着她雪白的足,一直到闹市区,车停在路边,他下车,“等着。”
叶悠然将那只被他捂得滚烫的脚缩了回来,把袜子穿上,为了把滑,他用袜子套住了裤脚,正要塞进鞋里,厉承勋手里拿着一个鞋盒走进来,鞋盒上的logo,正是她常穿的牌子。
叶悠然诧异的望着外面,马路对面,就是旗舰店。
他坐进车里,带进来一股冷气,将鞋盒扔到前座,“坐前面来。”
叶悠然正要下车,他从前面伸手,把她从中间夹缝里拽了过去,解开她的外套扔在后面。
叶悠然坐下副驾驶位,打开盖子,里面是一双看起来很漂亮又很舒适的长筒靴,还附带一双厚厚的羊毛袜。
她没有立刻穿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