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悠然伸手抚上他的脸颊,“不疼。”
他微微一怔,大手贴在她手背上,深邃的眸光锁视着她的眼睛,“为什么不跟我商量就擅自进去会议室?”
叶悠然垂眸,手从他脸上滑下来,厉承勋握住她的手腕,追问,“你故意让她打你的是不是?”
“是啊。”叶悠然点了下头,“她不打我,怎么消气?我怎么占得先机?”
那个时候,小郭母亲明显很激动,什么也听不进去,她又有病在身,叶悠然不能用强硬的,不能进去就说,那尸体不是郭东的,老人家心情大起大落,猝死的可能性很大。
叶悠然不敢冒险,只能以身试险,先示弱,用伤势,压过老人家的气势。
厉承勋低声骂她,“蠢货!”
占得先机的方式有很多,她宁肯选择对自己最残忍的一种,也不肯事先告诉他,让他来想办法。
她根本就不信任他。
她之所以帮他,是因为她觉得是她连累了他,她不想欠他。
下午,一家三口回到厉公馆。
王馆长在门前徘徊着,等待多时的样子。
看到车子停下,擦了一把汗迎上来,“厉总,厉太太……”
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