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千万不要妄想别的,不然……”
她扬了扬眉,“多的是名门闺秀排队想嫁给我们承勋。”
内里明白,跟亲耳听到,是两码事。
像是刚养好的伤,被人连皮带肉,用手再狠狠撕开一遍。
疼痛到极致,却只能咬牙忍着。
试问,哪家的名门闺秀,会跟他在婚前订下不平等契约?
哪个女人,能忍受他只做不爱?
哪个妻子,能够做到在他日后主动提出离婚的要求时,净身出户?不要钱,也不要孩子……
除了她。
当时走投无路了,只能用自己,跟他做交易。
那一天,她像个疯子一样张开双臂拦在他车前,跪在他脚下求他娶她。
今天,她为了迈过厉公馆的门槛,又再次抛弃了自尊。
“妈,悠然。”
一道温婉的女声蓦然响起。
刚才叶悠然在殡仪馆里见到的高挑女子,戴着墨镜站在一辆车的驾驶门外。
白色的宾利雅致,正好挨着厉承勋的黑色宾利雅致。
两车新旧程度一样,显然是同一时期购买的情侣款。
“听承勋说你要带尧尧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