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死的?”苏亦沅紧紧抱着当归,头都没抬地问道:“是谁下的手?你们知道吗?”
“哥,当归是为了救我。”苏清晚咬了咬唇,然后快速说了之前发生的事情,最后轻轻抓住苏亦沅的手说:“哥,是我不好,你要怪就怪我吧。”
苏亦沅听完苦笑着摇摇头说:“怎么能怪你呢,是她自己,非要趟这趟浑水。”
“亦沅兄,我和清晚想,就不把当归带回京了,你看呢?”凌子筱不知道从哪儿找出了麻绳,已经趁着二人说话的空隙把黑衣人绑成了个粽子,然后扔到了墙边。
“也好。”苏亦沅空出一只手,帮着当归理了理有些乱的头发,然后又仔细地帮她擦了擦嘴角的血,然后看着怀里的小丫头精致的脸庞说:“葬在这里吧,挺好的。”
苏亦沅抱着当归往县衙里走,走之前给苏清晚留下了这么一句话:“清晚,当归的父母那边辛苦你去说一声了,我想以师父的身份,为当归操办葬礼。”
“这样合适吗……”苏清晚看着自家哥哥远去的背影,轻轻扯了扯凌子筱的衣袖,不太确定地问道:“当归的父母毕竟健在,不好由师父代劳吧……?”
凌子筱拍了拍苏清晚的肩膀,看向苏亦沅的目光幽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