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走到离大堂还有十多步距离的地方,就看见几个守门的衙役正一个个趴在路边吐得面无人色……
“怎么了这是?”苏清晚见状快步走了过去,然后就看见一具盖着白布的尸体正端端正正的摆放在大堂中间,关键是白布还被染了血……。
“你这是……?”苏清晚看着仵作无语凝噎,她好像有点理解那几个衙役的心情了。
仵作躬身道:“大人,我怕说不清楚,所以就把李镇长搬过来了,这样说应该更容易理解。”
苏清晚不着痕迹地绕开地上那位仁兄走了进去,苦笑着看了看一脸严肃的仵作……您看着还真是一点儿都不像喜欢开玩笑的。
孟义站在门外进退两难,他养尊处优这么些年,哪里见过这些?
“孟县令,别傻站在门口了,进来啊。”苏清晚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朝着孟义招了招手。
孟义听到苏清晚的这句话就知道自己是逃不掉了,豆大的冷汗瞬间就流了下来,一滴滴砸在地面上,他深吸几口气,一咬牙走了进去。
“你都验出什么来了?说不明白我打断你的腿!”孟义在苏清晚那里受了气,又不能说什么,只好把火力对准自己的手下。
仵作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