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过得去,能平平安安的在官场里混到现在,这些小手段她可是烂熟于心。
“孟县令,我虽然是来查许将军的事情的,但是你这九溪县是交通枢纽,极为重要,我等身为臣子自然要替皇上分忧,所以我问问政绩不算逾越吧。”苏清晚看着孟义的脸色由白转青,心里便也大概有了数。
“苏大人说的是,只是现在天色已晚,不如明日再说?”孟义试探着开口,小心地观察着苏清晚的脸色。
苏清晚站起来仔细看了看外面的天空,然后一脸抱歉地说:“这么说来倒是我打搅孟大人休息了。”
孟义被这突如其来的帽子扣的抬不起头来,如果不是还有这几个衙役在,真想当场就给苏清晚跪下了,他苦着脸说:“苏大人误会了,您知道下官并非此意。”
苏清晚:“我不知道。”
孟义:“.…..”
就在这时,之前退出去的那个衙役回来了,不止他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不少人,每个人都端着一到两盘菜,恭恭敬敬地排着队站好,像是在静候吩咐。
孟义眼中金光一闪,正想让他们上菜,好与苏清晚边吃边聊,顺便给苏清晚灌灌酒,好把政绩的事情蒙混过去,但是苏清晚却先他一步说:“孟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