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就在眼前,犹如汹涌着的大浪一般要将自己卷入其中。
她仰着脸,微微咬着唇儿,凝视着面前男人那俊美而刚强的容颜,在这一瞬间,她突然发现自己懂了许多以前不会懂的事。
“好……我知道了……”她的声音都是带着些许颤的,不过这一次她没哭,也没有固执地要守着萧珩和萧珩生死与共。
她一下子明白了她要做的事情。
“你怎么安排,我就怎么听,都听你的。”
她心里凉得仿佛刚刚喝了一口含冰的冷水,不过却还是努力地挤出一丝笑来,再次重复说:“我听你的。”
凉城的冬日里,白天总是很短,夜晚总是很长,才吃过晌午饭而已,此时已经不见了太阳踪迹,只有一扇窗子的房屋里昏暗得仿佛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黑纱。
在那昏暗的光线下,他却清晰看到了顾穗儿脸上一点点的变化,从惊惶茫然到无可奈何,再到一种奇异的坚定感浮现在她脸庞上。
他明白她想通了,也知道她会带着他们的孩子离开这里。
他的手僵硬地握着顾穗儿纤弱的肩膀。
“其实,没事的。”萧珩哑声道:“其实不会出什么事,如果真得和北狄再次交锋,我们会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