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么?”修长有力的手指怜惜地抹了抹她眼角的眼泪,明明刚刚帮她洗过脸的,很快又有了泪痕。
顾穗儿咬唇,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
其实她也不知道刚才这是怎么了。
往日都是在榻上,他纵然时候比较长,可还好的,她也能受得住,可是今日,或许是在浴房里的关系,也或许是他在后面的关系,她反正感觉不太一样。那股粗长火热出入在敏感的肌肤里,次次深入其中,每一分挤压都格外清晰,偏偏速度又极快极狠的,她觉得自己被他入到了心里去。
整个人就好像飘起来了,没着没落的,又好像在做梦,不知道真假,喜欢又不喜欢,说不出来的滋味。
她傻傻地想了半晌,最后抬起白藕一般的胳膊,堪堪环住他的胸膛,然后将脸贴在他胸口。
“我也不知道,我觉得我好像死在你怀里了。”
死了一次,又活了过来。
萧珩凝视着怀里的女人,没再言语,只是沉默地清洗,之后帮她擦拭过了,迈步回去榻上。
拉上锦帐,钻进柔软暖和的锦被里,天上地下紧缩成了这小小的一方空间。
刚刚沐浴过,虽说屋子里地龙烧得暖和,可依然还是有些冷,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