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却固执地不肯前来求助,以至于贫病交加而死。
“左姑娘有事?”他声音冷淡。
“没什么。”左秀妍细声细语地道:“我也是最近才听我娘提起三少爷的事,心里难免有些替三少爷难受……我还想起,在我小时候,我爹经常和我提起我姑姑的事儿。”
她知道萧珩的母亲必是他的薄弱之处。
果然,萧珩听到这话后,脸色微变,抿紧唇,淡声道:“你爹都说过什么?”
关于他娘的事,其实他知道的并不多。
他娘当年不在的时候,他也不过五岁罢了,关于他娘以前当姑娘的事,他什么都不知道。
如今听左秀妍这么说,忍不住想听更多。
“也没什么,就是说姑姑当年在燕京城里可算是首屈一指的才女,安国公府的嫡长女,模样才情都是一等一的,说姑姑小时候就爱读书,还爱弹琴。”
事实上左秀妍并没听她爹提起多少关于她姑姑的事,不过这并不妨碍她自己编一下。
反正国公府的大小姐,又是和当时的太子订过婚的,那各方面自然是好,随便编一编总不至于露馅的。
若是以往,萧珩必能识出这伎俩,奈何现在事关他亲娘,他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