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道理。
只是让左姑娘不安了,削了左姑娘面子,倒仿佛是削了萧珩的面子一般,这次也就罢了,以后是万万不能再有的。
“我想着,以后她们玩这个飞花令,我可是不能随便掺和进去了,没得惹出事来。”
“这也是,少掺和,总是能避是非。”
恰好这时候小阿宸醒了,她也忙去照料小阿宸,不再去想这件事了。
晚间萧珩回来,她伺候萧珩用膳的时候,偶尔间说起白日的事来,萧珩倒是有些兴趣,竟详细地问起她白日之事。
“陪着两位少奶奶还有各位姑娘玩了一会,阿宸这里离不开人,我就回来了。”顾穗儿含糊了下,也就过去了。
然而萧珩却颇有些兴致:“飞花令?那你对的如何,之前教你的那些诗词,可都能记起来?”
顾穗儿只好道:“记得,也对了几个,不过到底所知不多,颇得了几次罚,我不能喝酒,商量了以茶代酒,喝了好几杯茶。”
萧珩:“除了你,还有其他人被罚吗?”
顾穗儿含糊其辞:“总是有的,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谁没有对不上来的时候。”
萧珩挑眉:“有什么事瞒着我?”
他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