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大夫开一副药?”萧珩这么提议。
开一副药,这是他解决问题的想法。
然而顾穗儿不想吃药,她哪里吃的下药呢,她满心里都是苦,药也会苦的。
她想想这事儿,眼巴巴地瞅着萧珩。
“三爷,我能求你个事儿吗?”
萧珩低首间,看她。
才落水的缘故,那头发虽然已经被用巾帕捂干了,但依然没有挽起,而是披散逶迤在窄瘦的肩头,衬着那净白的小脸儿越发肤白如雪。
因大家伙都离开了,安嬷嬷已经给她换上了白色的中衣,中衣里面是水红色的柔缎绣花兜兜,包罩着里面的桃子尖尖。
脸颊边细细的一缕发,丝丝娆娆地掩映在唇边,薄唇儿细嫩娇红,水透水透的。
而望着自己的那双眼眸,本来就是水盈盈的,此时更是含着水儿,仿佛一碰就能掉下来眼泪。
这样的她,眼巴巴地说三爷我求你个事。
萧珩突然便想起了那一夜,他还记得抓住那桃尖尖时的触感。
他眸色转身,别过脸去,咬牙:“嗯,你说。”
顾穗儿吸了下鼻子,咬着小嘴唇低声说:“其实也不是求你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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