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着萧珩亲自己的样子。
她知道,这就是亲嘴儿的滋味。
怪不得包姑在和客栈家的少爷亲嘴后念念不忘,怪不得少爷在和别人定亲后她趴在炕上大哭了一场。
她摸了摸嘴唇, 忍不住再次回味着那个滋味。
像火, 又像冰, 那是在极寒的山夜里燃烧起来篝火的滋味, 用手靠近那熊熊火苗, 一边是刺骨寒风, 一边是灼烤的热度。
她让自己的身子无力地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想他。
只要想他,她就觉得自己的身子好像要烧了起来,烧成灰烬。
“小夫人,你看这些画挂哪里好?”安嬷嬷的声音打断了她的遐想。
她抬起脸来,看过去,只见安嬷嬷手里小心翼翼地提着两幅画。
那好像是之前萧珩屋里画的。
“这……也要搬过来?”
她这一出口,便听到自己声音拧着,软软的,娇娇的,好像整个人化成一滩水后再发出的那种声音。
陡然间,脸红了。
幸好安嬷嬷笑呵呵的,好像全都没注意到:“是啊,之前三爷吩咐过的,说这个也要搬过来,还说他以后就住这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