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你想想,三爷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顾穗儿轻轻拧眉,细想了下这事儿,突然间就什么都明白了。
如果说之前安嬷嬷在她面前无数次念叨着宝鸭金凫如何如何她都完全懵懂不解,她根本不明白为什么安嬷嬷看宝鸭金凫不顺眼的。
可是现在,好像三魂七魄归位,好像山风一吹把她吹了个激灵,她那不太开窍的脑子突然灵光乍现,就这么开窍了。
有时候,人想明白一件一直不懂的事,只需要一瞬间,一个契机。
宝鸭和金凫是什么人,是伺候在三爷身边好几年的人。
宝鸭和金凫如果被睡大了肚子,也会和自己一样。
一个是稀罕的,两个是不太稀罕的,三个就跟地上跑着的小猪锣,不值钱了,如果万一来四个,那就根本连看都不带看一眼了。
想明白这个的顾穗儿知道,一定要让自己肚子里的小蝌蚪成为那个“稀罕”的。
于是就在安嬷嬷打算苦心婆口地继续说服下这位烂泥不太能扶上墙的主儿时,她就听到这位“烂泥小夫人”突然说:“我得回去伺候三爷。”
啊?
安嬷嬷喜出望外:“对对对,就得回去,不能便宜那两个贱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