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知道的是,等自己反应过来,就已经非她不可了。
江漫神色复杂地看了看他,又看向窗外。她曾经和程骞北那么近过,只是那时的人生却是南辕北辙。
她脑子里有点乱,凡事有因就有果,她无意中种下的因,得来了这个果。
有些奇妙,又有些伤感。
两个人没再说话,直到人民医院站到了,程骞北起身。
“我走了!”他对犹坐在座位的江漫说。
江漫点点头,猜想他大概是要故地重游。十年已过,当年的痛苦大概也已经消弭散尽,只剩一个娓娓道来的故事。
程骞北低头看她,勾了下唇角,低声道:“你自由了!”
江漫朝他笑了笑,没说话。
两人对视了片刻,程骞北终于转身,高大的背影穿过公车的走廊,从后门下了车,随着车子启动,渐渐消失在站台。
*
因为临近年底,节目组也没什么事,江漫干脆把年前的几天都请了假,在家里修生养息等过年。
程骞北果然没再打扰她。
她没告诉父母自己和程骞北已经离婚的事,二老见女婿过年都没上门,奇怪地问她,她找了个工作忙的借口给敷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