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是直接针对我,阻止就行。如果牵扯到江漫,就不用客气了,找点方法让她滚出国别再回来。”
那头嗯了一声:“明白。”
程骞北挂上电话,将手机丢开,因为这细微的动作牵扯到痛处,不由自主嘶了声。半晌之后,才轻轻吐出一口浊气,忽然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将手机拿起来,微微侧头看向屏幕。
微信中和江漫的对话框,还停留在昨天晚上他道晚安的信息,之后就什么都没有了。
他不由得猜测,大概是她还没看到车祸的新闻吧——虽然作为一个媒体人,这种概率微乎其微。
江漫从医院出来,只觉得心烦意乱憋得慌,回到办公室,也无法沉下来工作,那条车祸新闻像是丢进水中的小石子,溅起一点水花之后很快就没了下文。程骞北的名字从头到尾都没出现过,更别说伤势如何的消息。
接下来的日子,程骞北每天照旧给她发晚安短信,但对自己的伤势只字未提。
她也不知道是该舒一口气,还是又失望了一回。
她没有再去医院。
一直到三天后,她接到母亲的电话。
江母在那头道:“漫漫,我跟骞北打电话让他周末来吃饭,他说在医院住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