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让她很有点不舒服。当然,现下一切还未尘埃落定,她倒也不至于去矫情这点细微末节的东西,只是对他的隐瞒,不太理解。
程骞北放下手机,语气平静道:“我去见他,本来是希望他回国自首,但是见到了人之后,还是不忍心强求,而且还给了他一笔钱帮助他逃亡。”他顿了顿,直视着他的眼睛,“你说过你的底线是不触犯法律,我也说过我不会犯法,但是在这件事上我没完全做到。所以……我该怎么告诉你?如果告诉你了,你又要怎么做?”
江漫一时语塞,是啊!她该怎么做?
而他又做错了吗?
她不会忘记,那天他拿着与王昊天的合影所说的话,他说那是他最好的朋友,以前是,将来也是。没有人是圣人,能够在情与法之中,做到铁面无私。
程骞北叹了口气,道:“我不是故意隐瞒你,只是有些事情,不知道要比知道好。这次我也只是赌了一把,赌昊天会回来自首。”
江漫被这消息弄得如鲠在喉,半晌才问:“那如果他不自首呢?”
程骞北默了片刻:“不会的,我了解他,他这个人最大的有点就是孝顺和讲义气,知道母亲生病,我卷入是非还被他牵连,他肯定会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