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了一定境地,再怎么隐瞒也是无法藏住那一身的戾气与欲.望。
太皇太后休养得当,至今没有一根白发。她坐正了身子,对萧湛的到来,一时间摸不清头脑。
萧湛往哪儿一站,便有一股王者的霸气,先帝与炎帝都不及他,他面色无温的行礼,“臣给太皇太后娘娘请安。”
这声音磁性雄厚,太皇太后的小身板微微一僵,勉强镇定,“都是自家人,王爷无需多礼。来人,赐坐!”
宫人很快就端了锦杌过来,萧湛撩袍落座,直言道:“臣有一事要问太皇太后。”
以前萧湛还会在太皇太后面前自称一句“儿臣”,如今的态度却是生硬又果决。
太皇太后感觉形势不妙,挥退了所有宫人,这才道:“王爷有话不妨直言。”她内心愈发不安。
萧湛这人心思太重,不是十万火急之事,他不会亲自跑一趟过来询问,确切的说是质问。
萧湛胸膛挺拔,古井不波的眸子紧紧锁着太皇太后,一字一句道:“十三年前的那天晚上,太皇太后因何突然宣见了萧皇后,还赐了她鞭刑?事后却没有治罪?试问萧皇后究竟犯了什么事,竟让太皇太后关押了数月之久才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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