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看着,花木暖畏手畏脚,只能老老实实给楚翘扎针,她每动一下,明显感觉到梁时身上的煞气就冒了出来。
到了最后,花木暖鼻端都紧张到溢出了细汗。总算是大功告成时,花木暖欣慰一笑,像是委屈了,道:“大人,我又怎会害夫人呢,您真的错怪我了。”
见梁时不语,只是看着床榻上的人,花木暖趁机又道:“我已无牵无挂,能得大人照顾至今,已是万般感激,如何会害了大人心爱之人?”
花木暖说出这话时,她盯着梁时看了一会,却见他无动于衷,花木暖知道自己已经太迟了。
梁时他真的心悦上他的夫人了。
花木暖很不甘心,现如今夫人还没有怀上孩子,若是日后有了孩子,梁时还有可能喜欢她么?哪怕只是一星半点?
花木暖讪讪的离开了屋子,在合上了房门那一瞬,她知道自己只有一线希望了,眼下趁着楚翘还在昏睡中,或许是她能够接近梁时的最好时机了。
这样想着,花木暖回了自己的屋子,如梁时所言,她的确是擅长养蛊。
她早就准备好了痴情蛊,谁若是中了这种蛊,就会对与他/她初次亲近的那人痴心不改。
花木暖心一横,去了小厨房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