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不通,萧湛没有理由帮镇国公府。
他今日也只是随口一说,他对萧湛终归是不信任的。
这厢楚翘才知道,这次父亲的事,梁时出了力,萧湛也插手了。他们不是相爱相杀的敌对么?怎么还有联手的时候?
自然了,楚翘选择不去多想,她一贯都是这样,能不多思,就坚决不会费脑子。
席间,国公爷见新认的义女与他的翘翘神色颇有几分相似,他一时感慨,不由得多饮了几杯。
楚远心中有事,也拉着梁时灌酒,他明知梁时酒量不大,有意多灌了他几杯。
月上柳梢,夜风寒人,梁时与楚翘离开楚家时,已经将近戌时。
梁时清俊的面容染上了一层招摇的红晕。
楚翘一直都知道梁时的容貌不错,这样陷入微醉之态的梁时,她已经不止一次瞧见。
不过,如今不一样了,她没有那么厌烦他了,两人一左一右走在巷子里,楚翘絮叨了一句,“我知二爷想借酒消愁,可这样下去也不是法子,我觉着……人还是活的坦荡些比较好。”
不就是断袖么?不容世人接受又怎样?
反正梁家已经有子嗣了,不必再考虑传承香火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