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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应过来之后,楚翘嗤笑了一声,“二爷也快而立了呢。”与她如今这副身子相比,的确是老了一点。
梁时眼角猛的一抽,“你难道不觉得我看着正当年轻?”
事实上,梁时如果不这么严肃,他这张脸当真可谓是俊美年轻,可以与风流公子楚远一决高下了。
楚翘当然明白梁时为何这般在意皮囊,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尤其是女子和……断袖之人吧?
楚翘这次很坦诚,“那妾身今后就不那么称呼二爷了。”
梁时同样也不喜欢“妾身”二字,正如楚翘当初开始自称为“哀家”一样,梁时听了就不欢喜。
他冷肃着一张脸,道:“嗯。”之后又对阿福吩咐了一句,“你出去吧。”
阿福一向很自觉,为了梁府的子嗣大事,她很快就离开了寝房。
屋内荡着搅人心魂的花香,小妇人又这般毫无避讳的躺在他面前,眼眸无意识之中溢出勾人心魄的神色,这个场景曾经出现过梁时的梦里。
此刻,她就在眼前,而且防备心明显渐消。
梁时是个极为正常的男子,他素了这么些年,不是没有动过那个心思,只是他对她情根深种,旁人根本无法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