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了?不敢直视她躺在自己怀里的画面?估计很有可能。
有了这个认知,梁时唇角不由自主的微微扬起一个俊美的弧度,马车开始缓缓行驶,外面挂着的羊角琉璃灯照出清浅的光线。入秋之后,薄纱帘子就换上了绒布厚帘,以至于车厢内的光线并不明朗。
梁时的五觉十分明锐,他双臂抱着楚翘,将她放在了自己的双膝上,已经不止一次感觉到了她的僵.硬。
梁时自幼起就是个稳妥之人,他从未随心所欲过,此刻见怀里的心上人这般伪装,他玩心大起,左手捧着她的脸,又往怀里摁了一摁。右手恰好放在了楚翘的大.腿.后侧,离着臀.部只有几寸之间。
梁时的掌心滚烫,这无疑让楚翘无法忽视种种怪异的碰触。
可她能醒来么?她要是此刻睁开眼,又该如何面对这样的尴尬局面?醒也不是,不醒也不是。
楚翘感觉呼吸困难,她装作沉睡的样子,挪了挪身子,在梁时怀里稍稍挣扎了一下,想找个舒适一点的姿势,起码要远离梁时的一双狼爪子。
梁时随她动作,待她又安分了下来,他一只手托着她的下.臀,一只手搂着纤细的肩膀,好像目的很单纯,只是为了防止楚翘滑落下去。
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