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
阿福着实想不通了。
二爷明明对夫人似有情义,可平常时候又似乎很冷落夫人,二爷莫不是在苗疆待了两载,以至于人都不正常了?
阿福应下,二爷既然关心夫人,那么这也是一桩好事。
好歹,二爷昨个儿夜里依旧陪着夫人过了一宿。
*
楚翘醒来时已经是次日傍晚。
她脑壳胀痛的厉害,这感觉像是醉酒之后初醒时,滋味很不好受。上辈子楚翘甚是调皮,梅子酒出窖后,有一次偷偷喝多了,在府上耍酒疯,那日梁时与诸多世家公子也在府上做客,二爷为了保住她的清誉,以最快的速度将她抱回了闺院。
二哥虽然极为疼她,但后来再也不准她碰酒。
可是昨个儿,她根本就没有喝酒。
“几时了?”楚翘揉着太阳穴,嗓音沙哑的问了一句,这声音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怎的虚弱成这样了?
阿福道:“夫人,您可算是醒了,您都睡了一天一夜了!”
她思及一事,突然念头又是一转,喜滋滋的告诉了楚翘一件事,“您昨个儿起热了,昏睡不醒。二爷可当真是着急,当即请了周老先生过来给您看诊,要知道周老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