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放下竹箸,嗓音低沉道:“为何不吃鱼?”
楚翘想都没想,回答的很干脆,“方才没有验毒,妾身害怕。”
梁时眸光微滞,“……”看来“幻浮生”已经起作用了。
用过午饭,当楚翘跟着梁时下楼时,她特意留意了一下,根本没有发现萧湛的影子。
楚翘:“……”她感觉这一整日,梁时都是奇奇怪怪的。
今日,楚远陪着楚老夫人去相国寺上香,路经画舫,正打算小憩片刻,却亲眼看着梁时与楚翘双双上了马车,她手中捻动着佛珠,念叨了一句,“那不是梁时与如玉么?”
楚远也望了过去,那的确是梁府的马车无疑,他点了点头,“母亲,您饿了么?儿子听闻这里有几家不错的鱼馆,儿子陪您去尝一尝?”
楚老太太悠悠叹了一声,“梁时总算是看开了,你也别不高兴,翘翘总归回不来了,梁时不该一直单着。”
“当初翘翘与先帝定亲之前,梁时在你父亲面前跪了三天三夜,求着你父亲将翘翘许配给他,那之后还大病了一场。这些年也是苦了他了,他若是真能看开,我这心里也能好受些。”
楚远依旧没有接话,他看着马车远去的方向,微微蹙了眉。